秋色桃染(退)

佛系摄血党,ky删评+拉黑(如果想吵一架的欢迎私信bbll)

【摄血】七年动荡

(网课真的太烦啦!写的超水,见谅)

我们的爱情是不是早就淡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

天地可鉴,我不爱你。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繁华又热闹的烟市街头,贵族的夫人小姐们提起昂贵绸缎制作而成的裙角,迈着慵懒奢华的步子,在葳蕤灯火的街头漫步,转身踏上轻盈的马车。

男士们穿着尽显贵族气息的礼服,黑白拼接的伯爵礼服过分雍容,他们大多抬起高贵的下巴,用鼻孔藐视着这些低贱的马车夫们。

“我亲爱的Marie,为什么你非去不可呢?”俊美的男士紧紧的拉着女人的手,脸上写满了焦急。

教会中的老蠕虫们总是妄想榨干他们的最后一点力量,他们像吸血蛭一般可恨,你却拿他们半点办法也没有。

高高在上的,该死的姿态。

他们却因为上一代人在他们手中留下的把柄而被迫受命于他,仅仅是为了维护着可笑的贵族形象。

年轻又单纯的玛丽在这七年里被自己保护得很好,她不谙世事,可爱漂亮,可以说是着复杂多变的七年里自己唯一的慰藉。

要是他亲爱的玛丽进去那里,就像一块鲜美多汁的肉自己跳进一群饿狼堆里,被瓜分的一丝不剩。

他受不了,他的瑰宝、年轻漂亮、备受宠爱,自己深爱着的美人变得狼狈不堪。

“放手…”美丽的尤物甩开他的手,一双玲珑无比的杏眼恨恨地瞪着他,“虚情假意…索菲亚…我们走!”

受伤和难以置信只在约瑟夫湛蓝的眼眸中闪现了一瞬,他下意识的想冲出去把她抱回来,像七年之前她刚刚嫁给他那样,深情的拥抱她,给她一个浪漫温柔的深吻。

他刚伸出手,管家麦克森就警示的咳了一声,将约瑟夫残余的理智呼唤回来。

他只得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弥补了一下刚才动作的尴尬。

……

“夫人……为什么要离开呢?”索菲亚喃喃道:“先生会很难过的…”索菲亚只有十六岁,但对情爱却颇为敏感,先生的伤心她是能感受出来的,她理解不了夫人的行为。

“他会难过?”玛丽眉间一挑,“他平时那么对我,冷淡又刻薄,只有在床上才热情似火,你真的觉得他爱我?”似乎是被刺激的狠了,一些荒谬的、不堪的言论一连串的迸发出来,让索菲亚着实愣了愣。

夫人和先生已经结婚七年了,感情慢慢变淡是正常,但是……

索菲亚眨了眨眼睛,先生确实对待夫人过于冷淡了。

这个话题就此截止。

……

约瑟夫疲惫的揉了揉眉心,终于处理完了最后一点工作,他习惯性的伸出手去揽身边人儿的腰肢,却捞了个空。

也对,她一大早就走了。

约瑟夫心中一阵绞痛,早上和自己吵了一架的小姑娘回不来了,还气势汹汹的质问自己是不是厌倦她了。

怎么会呢,自己爱了她那么多年。

因为教会视察的原因,被迫屈服于教会的德拉索恩斯家族不得不与誓死反抗教会的安托瓦内特之类的上层人士疏远,包括他的妻子——安托瓦内特伯爵的小女儿。

他害怕与她过度亲近会伤害到她,因为教会的猎犬从不心软。

在七年时间中,他们至少有五年在彼此疏远,他只能借着履行夫妻义务的时候抱抱她,等她睡着的时候深情的对着她说一会肉麻的情话。

他们几乎同床异梦。

……

“这是先生第八次求您回去了。”索菲亚低声道,生怕触及了这位优雅女士的雷点。

“……”玛丽倔强地挑了挑眉,眼神却不受控制的向那封信上撇去,半晌,强行收回目光。

“夫人…要回去吗…”索菲亚眼神飘向别处,低声问道。

“回不去的。”玛丽勾唇笑了笑,“我若想强行回去,教会的人会…阻拦我的。”这点道理,她还是懂得。

也许不仅仅是阻拦了,他们已经疯狂到开始猎杀了。

为了亲爱的乔(约瑟夫),她必须留在这里,直到教会的人找上门来。

就这样,平淡的生活持续了两年。

夫妻一面都没有见过,但却都以为对方生活的怡然自得。

“我们的感情、是不是早就淡了?”玛丽那天早上这样质问约瑟夫,他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再深的感情,也熬不过漫长煎熬的七年。

七年之痒,无迹可寻。

……

教会终于想起了安托瓦内特家的小女儿,那个闹脾气的、天真的、漂亮的、也是那个最好拿捏的尤物。

还不如个废物。

教会是这样想的。

她若誓死不从,便杀掉好了,毫无意义的。

他们固执的认为,既然作为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的太太,一定是知道点什么的。殊不知,约瑟夫竟半点关于政治上的消息也没有给她透露。

他不愿让她参与政治。

最沉重的保护,变成她脖子上的枷锁。

于是教会理所应当的认为她在骗他们。

“偷偷的、悄悄地,干掉她。”教会头子、高高在上的吸血蛭傲慢的说道。

“是。”这是下贱的教会猎犬的吠叫。

第二天,宣布行刑。

其实是找个荒郊野岭,用沉重的镶金利斧砍掉她的头,血溢出来,喷洒在枯草荒原中。

闭上眼,是安宁的地狱;睁开眼,是罪恶的天堂。

玛丽永远地闭上了眼,只希望约瑟夫能好好活着。

……

“天地可鉴,我不爱她。”约瑟夫平静的与一条猎犬对视,“我若说谎了,那么第二天我将暴毙荒野。”他立下毒誓。

打发完可恨的走狗,约瑟夫淡淡地垂眸,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夫人最近怎么样了?”至少不会比现在更糟糕吧,毕竟他刚刚撒了那么大的谎言,已经可以挑选自己坟墓的位置了。

不过今天的麦克森很怪,就是不敢与自己对视。

“啊……”麦克森怪异的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样子像极了砧板上待宰的牛羊,“死…”

约瑟夫眼神一凛,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慌乱了起来,“麦克斯……说完…麦克…”他狠狠的抓着麦克森的肩膀,将他平整的黑色礼服撕扯、破碎,“夫人怎么了?!”

“夫人……夫人……夫人她…被教会杀害了!!”麦克森不敢直视约瑟夫充血的蓝色眼眸,吼完这句话之后,泄力一般瘫倒在地面上。

夫人的死他有责任。

毕竟,他是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的头滚落在地上,尸体软软地瘫在地上的。

他没有阻止,他荒谬的逃走了。

今天是约瑟夫很不平凡的一天。

他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碎了,没有一件完整的。

他红肿着眼睛,趴在仿佛还有那个他深爱女人气味的床上,望着死气沉沉的天空,压抑的沉默着。

明明窗外是明媚的晴天,明朗的湛蓝色。

痛失所爱是什么感觉,是比七年之痒、细水长流更加深刻的情感。

他失去的不是珍爱的其中之一,他失去的是他的全部。

……

日落黄昏后,德拉索恩斯伯爵的门前躺着一具尸体,倒在污红的血泊中,泛着腥臭的浊气。

听说教会的分会理事上门拜访了他,被失控的伯爵一刀杀死,毫无防备的,开门后,迎面而来。

第二天,有人在荒野中发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般配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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